咱们阎君大人可以说是仓促继位,那时的地府情况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,那就是——君幼,将残!”秦使者苦笑了一笑,说句不夸张的话,现在回想起来,那段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,“所以对外部的那些势力来说,咱们地府当时可是一块油滋滋的大肥肉啊,谁都想来咬一口。” 所有人都没出声,只是静静地听秦使者诉说着,毕竟这些是难得一闻的上界秘辛,甚至有些就是后来升入上界的修行者都是不知道的。 “所以在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