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天羽看了我一眼，继续说道：“自那以后，吴海山表面上还是在用我，实际上，他已经把我和叶豹打进黑名单了。我与叶豹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的密切关注之下，他们给叶豹的衣服、鞋子上面全都装满了窃听器，你与叶豹在楼上的几次谈话，全被他们窃听了。

所以你和江丽媛前脚刚走，我和叶豹就被关了起来。叶豹给你的第一份礼物是黑鹰，你知道第二份礼物是谁吗？”刘天羽看了我一眼，摇了摇头：“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