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两次心潮起伏,易夫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,她开口道, “大概几月前,曾沧海在这里住过一夜。 他在我们小圈子里很有名,传说出身高贵,却坠入欲网,多年来留恋风月场所。但是奇怪的是,那一夜他只是让我抚琴,并没有要求其他。” 闻言,陈长青疑惑道,“他只是听了一夜曲子?” “是的。”易夫人不敢隐瞒。 “若按你所说,他在你们小圈子里很有名,连你都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