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思雯道,“前一段时间我爱子心切,做了昏头之事,只望师侄能够不计前嫌。” 陈长青看了一眼邢洪,见他点头,陈长青才道,“不敢,这是弟子间的争斗,师叔只要说一声就可,这真是折煞弟子了。” 闻言,常思雯只是一笑,然后离开了。 见她离开,陈长青才算松了一口气。 自从修习《荡魔录》,陈长青感知日益敏锐,刚才常思雯给他的压力太大了。 修为如海,一点感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