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装疯卖傻的沉浸在刘子业为他安置的身份上,四肢着地,浑圆的屁股撅得天高,夸张的吞咽声响彻云霄,比我还要爱那猪槽内的污秽。” “围观的众人嘲讽奚落声不绝,却没有人知道。寂寂的夜晚,他那张堆满肥肉的脸上满是忿恨与不甘。” “他总是把我从泥泞中捞起,说,弗白,你等着,等着终有一天,你等着!” “弗白是他给我起的名字,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,一如我也猜不透他嘴里的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