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直白,脸上刚刚泛起的那抹红晕转眼变得惨白,“呃,哦,”支吾了片刻,她无措开口,“还不知道大师如何称呼?” “我姓闻,当不得什么大师,你可以叫我晓晓。” “闻大师,你看,”刘淑芳实在不晓得要从何说起,哪里还有往日里口若悬河的气魄。 “你只需告诉我,你现在遇到了什么就好。” “事情是这样的,大概从一个月前,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。那目光幽怨愤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