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看着六子,呵呵笑道:“这事儿你不是第一次干了吧?” 六子点点头,畏惧地说道:“今天是第七次……” “这么久了啊……”秦凡叹了一声,“那为什么陈家对你们的所作所为,不管也不问呢,反而有点……在害怕你?” 从每次草草处理的油漆现场来看,陈思璇,或者是这间疗养院的管理者,似乎并没有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,反而有点欲盖弥彰,生怕被别人知道的感觉。 “嗯,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