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龙不愧是9号的宿命之敌，轻易就看破了9号的心思。

当然了，这半年来地球上的颠覆性变化，并非9号所为，9号也不知道。

全是‘善柔’搞出来的！

“如果9号真想打持久战，这倒是对我们有利。”司雪笑道。

“那可未必。”江梓晴摇头，道：“9号培养高手的能力匪夷所思，就拿我们老公来说，不就是9号培养出来的嘛，现在9号建立学校，大批收徒，鬼知道他能培养出多少妖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