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阔别一年多熟悉的声音,凌飞飞逗蚂蚁玩的动作瞬间僵硬住了,机械般站起身,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。 “大哥,是你吗?你终于来看飞飞了吗?”眼泪模糊了视线,在凌飞飞的眼里,钱龙的身影朦胧的有些不真实。 “傻丫头。”钱龙走过来,取出手纸擦拭凌飞飞脸上的泪水,却越擦越多,顿时心里一阵疼痛。 这个可怜的小姑娘,失去了一切,如今又被关在牢房里大半个月,想必心里的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