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也不再多问,整天盯着山脉上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易琮和易其依旧重伤,无法行走,尤其是易其,昏迷之后就没醒过来,急得那些奴隶整天哭丧着脸。 “走吧。”邵玄跳上鹰背,轻轻拍了拍喳喳后颈的毛。 甘切也在鹰背上,喳喳不情不愿地叫了声,才飞起。 背着两个人,喳喳中途会休息几次,越往上,空气越稀薄,气温越低,而且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也更为强烈。 甘切并不喜欢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