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轼矢额角的青筋突起,声音沉得像是厚重的石块,要将人压垮一般。 垂头站在那里的奴隶们,缩着脖子,头垂得更低了。 轼矢阴霾的视线如刀子般,从那队人身上挨个刮过。不知道是不是在挑第一个下手的人。 大热的天,站在那里的奴隶们黝黑的脸上满是汗,情绪一紧张起来,汗淌得更快了。 “主人。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了部落的人。”领头的一个高级奴隶顶着轼矢压过来的视线,硬着头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