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的话,还容易被当成友人见面。 来者不善。这是邵玄此刻所想到的。 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邵玄问道。 “为了一个奴隶而已。”轼疏似乎随口一提般,随意得很。 “刀臾?”邵玄心头一动,“刀臾是你的人?” “不完全算。” “他死了。”邵玄说道。 “死了更好,我就要死的。”轼疏似乎更倾向于一个死了的刀臾,“死人更听话。” 说完轼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