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了大半截。就算早有心理准备,真正到了这个时候,仍旧无比失望。 就像在歇斯底里的吼叫之后,发现想叫醒的人,只是慢悠悠打了个哈欠,继续睡觉。 不甘心,但无用。 求雨的舞,已经快完了。 火种变浅之后,又恢复原本寻常的火色。 站在下方的河潮眼中闪过喜色,看看火塘不远的地方堆着的那大捆大捆的木柴,激动得手都有些抖,恨不得狂笑出来,他现在,只希望高台上的求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