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医院门口,迪雅君和老人站了很久,她最后只问了一句:“您当年,是不是真的害了婶子?真的那么恨她?” 男人一脸的沧桑,浑浊的视线极其有怨。 良久,他最终是几不可闻的摇头,却依旧不说话。 太久远,不知从何说起。 “好。”迪雅君低低的一句。 夜七的电话震动时,她还没醒,或者说,哪怕是醒了也听不见,手机不知被沐寒声搁置在哪个角落,卧室里微微凌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