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的指尖探入内兜捻了一支烟,消磨最后一点时间。烟圈绕过深邃的眉峰,却也拧了起来,胸口莫名堵着,只能狠吸长吐来舒缓。 “呀!”不远处的卫生间忽然传来女人略低的惊呼。 眉间倏地一凛,沐寒声早已大步随去,指尖的烟没来得及扔。 “对不起!对不起!”一个波浪长发的女人一脸歉意和紧张,扯纸替傅夜七擦着裙子上的大片湿润。 倒是傅夜七略微喜色,她怎么没想起把裙子多弄湿些,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