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面对这般屈辱的选择！！

看着神情变幻不定的冷瞳，罗澈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意味深长，“现在，我问你什么，你就回答什么。”

“是、是......”冷瞳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艰涩，但却又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受，也许在这一刻，相比起屈辱，他心中反而更加庆幸自己活下来了。

“去年，我遭受的枪击案，是不是你在幕后指使？”

“是。”鼓足了勇气，冷瞳点头承认，在说出那个‘是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