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已经无力再改变什么,但是齐泰仍然是满心的不服。 恨恨地盯着韩度,冷笑起来,“镇海侯你虽然会赚钱,但是天下赋税主要是来自百姓的田税,你不会是想要增加百姓赋税,收刮民脂民膏吧?” “皇上,此举万万不可啊。”一个监察御史站了出来,“若是靠着收刮百姓,那就算是再多一千万贯赋税又有何用?不过是穷天下而富朝廷而已,先皇在天有灵恐怕也不会答应。” 有几个官员也纷纷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