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。 雷声刚刚轰鸣片刻,硕大的雨点便劈里啪啦密密麻麻的朝着船队砸下。喇叭声此起彼伏的在船队里响起,传递着减速聚拢的军令。 韩度和汤鼎躲到船舱里面,相视而坐。 “这雨来的可真猛烈。”汤鼎一边伸手擦拭着额头的雨水,一边找话聊起来,“这才几步路,就把衣衫都打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