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吸引住了他的脚步。 “殿下,臣很忧愁啊。” “你忧愁什么?”朱标皱眉问道。无缘无故的说什么忧愁,难道韩度对安庆的事情起了疑心,为此事忧愁? 韩度神情带着几分疲惫,叹道:“臣上忧其朝廷,下忧其家庭。在外要忧心为朝廷效力,回到家里要操心一家老少的生活问题,怎能不忧愁?试问,何以解忧?” “唯有杜康?”朱标忽然接话,满脸古怪的看着韩度。 “唯有暴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