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,月黑风高。 船队在汉江上静静地行驶,周围寂静无声,只有船工们摇浆的声音整齐、单调地响着。三十吨货船的硬帆张开,适应着微弱的东南风。 兰迪蹭地爬起来,看了看怀表,系了系披风,走出船舱,来到船头。 阿花严肃地蹲在船头,两眼烁烁放光,正警惕地盯着两岸。 兰迪眼中,两岸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清,阿花长于夜视的双眼穿透夜色,正扫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