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俗与否,都与你无关。”萧绝冷冷看着阴池,没急着动手,反倒不慌不忙的审视着这位老对手:“借由永生教搞出那么多事端,是因为你的伤势还没恢复吧,如今只能躲在暗处,如羸狗般偷偷窥探。” “你这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狠心,对青衣那小贱人温柔备至,偏偏对我就冷心绝情。” “你也配与她相提并论?”萧绝蔑视的看着她,“不过一个无形无状的丑陋之物罢了。” 萧绝的讽刺像是刺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