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说白了，白少宗惹不起萧锋。

“听闻苏白墨这次是来收拾烂摊子的？”

“嗯，确实是来收拾烂摊子的！”杨凡点头说道。

白少宗既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，那说明，这家伙什么都知道，杨凡若是刻意隐瞒的话，反而不好。

“说起来，这事儿也真够邪门的，七彩广告公司去年还是盈利状态，可今天上半年却突然就亏损了，据说亏损了不少！”

“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