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时候他才洗完澡披着浴袍出现在大厅里。 “怎么过来了?” “我不能过来?”一脸讨债的表情,真是不能更黑了。 冯致海嘿嘿一笑:“为了齐靖前的事?” 雷沐岑说道:“你还有脸说,一件事情值得你向我瞒个十几年。” 冯致海到吧台给他倒了自己倒了杯酒:“我也是迫不得已,何况事情真的有点严重,不希望你痛苦下去,有我这样的朋友你应该感到自豪,而不是来责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