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朗听了月月的话,无从回答。 这的确是个难解的问题。一个女人,生下了烈士的孩子,她跟这个烈士从来没有真正恋爱过。可因为孩子的关系,她爱上了牺牲的烈士。 她怎么跟死去的人做交流呢? 当郎朗把这个事说给我听时,我站在原地发呆了许久。 郎朗问:“孩子还留在她身边吗?” 我反问:“怎么了?” “她是坏人,我怕她把孩子带坏了。” 我生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