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大手扭住这个兵的胳膊,让他趴在壕沟里吃灰,又用脚蹬住他的尾椎。 这是我独创的折磨人的方法,既不让人受一点伤,又让他浑身痛楚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脚的力度决定痛苦的程度,轻一点,让你不能反抗,加一点力,让你浑身酸软,再重一点,既涨又痛,浑身又无力。 我像审问俘虏一样问他。“为什么跑啊?” 兵开始不以为然,答:“我有事。” “他--娘的,和尚撵道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