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呵,是东方研究员,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稀客。”河山踢着拖鞋,抬手将垂到了下巴的几缕珍贵头发抹到了头顶。 如果不是有些秃顶,这老伙计还真是显得年轻,东方宇想着,说道:“有些冒昧了,从学校提供的履历表中发现,您是真正在东湖大学待的最久的三个教职工之一,所以有些事想和您讨论一下。” “嗷?”河山流露出适度的惊诧,一边让着座,一边道:“东方先生对东海大学的什么事感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