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衙门之中。当然,处于权利顶峰的各位大人手上自然也有了一份。 大帅战庆勇用两根棒槌一样的手指捏着兵部天官练途川递上的诗文,厌恶地直摇头,道:“你就说说,他说了些什么吧?谁耐烦看这些屁诗?” 练途川行一个军礼,口中连道:“是,是,是。这首诗呢也没什么,连我高兴了也能做出来。不过他最后说了两句话,属下是真的衷心佩服了。” 战庆勇白了他一眼,猛拍一下桌子,道:“以前只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