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历史上唯一一段由道教管理佛教的奇葩年代。 而东方宇现在选用的这首诗,是丘处机早年的作品,但其中的悲天悯人之意,却是对他一生最好的写照。 这时,大教室中无论官员还是学生,都被这首诗深深地震撼,久久的寂静下来。 郝思楠轻咳一声,打破沉默,道:“怎么样,东方先生再次无可置疑地证明了他做诗的奇才。然而,这并不是我最想感叹地,我想说的是,他对战争的描写太深刻了,已经到了质问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