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找罪受吗?” 一边说着,一边摸出三个白瓷碗,恭恭敬敬地把小号的送给犼,再给雷音兽一个,拎起酒坛子倒满,还没用翅膀端起碗呢,口水已经哗哗地流下。 龙七感慨地开起了玩笑:“以前在折梅岭服役时,为了接一碗鹤涎得等一上午,小鸦,你这口水怎么这么多呢?” 小鸦一边满第二碗酒,一边含混不清地道:“第一,我是水鸟,第二,我东方哥说了,我和犼哥其实都是幼年期,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