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的逆流已渐渐聚集,他们在刘家这潭死水中默默地酝酿爆发,埋下了分崩离析的种子。 第二天一大早,府阳城突然大锁四门,无论是出城探亲者,还是进城贩卖者,一律不得通行。 百姓们难免恐慌起来,记忆之中,都想不起上次封城是什么时间了,纷纷猜测着发生了何等大事,略带恐惧而又兴奋地期待着。 突然,一支支府兵小队骑着披甲的战马,在城内各主要街道铿锵而行,蹄铁在青石板路上擦出道道火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