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向里,树木的颜色越瘆人,是黑色,连树叶都是如此。在树干之上,隐隐还流淌着一些好像是脓一样的汁液,就像爬着的蛇。空中偶尔滴下大颗的粘液,散发着“头七”之内,新鲜尸-体所特有的甜香味道。 如同试探般地,一道漆黑如墨的长鞭自空中凌厉的抽下,带动风声,如同即将落地的飞矛。 东方宇刚想挥刀,小鸦翅膀一扇,“嘭!”就像弓弦被蹦断的声音,东方宇惊骇的发现,那粗如大-腿的枝条竟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