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回身,锁边绣满豆绿色藤萝的藕色绉纱披帛在风中鼓鼓摆动,她十四岁的脸庞深深落入韩敬已乌黑的眼底。 韩敬已忽然觉得脑中空白了一瞬。 很多时候,他在她面前总会失了风度,甚至思考,任由她主宰他的喜怒哀乐。但又十分害怕被她取笑为蠢,他唯有用更愚蠢的方式掩饰。 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他低头盯视她。 其实不晚,甚至还提前了一点,主要是她来得太早,感觉只有摸清地形,再三确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