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李锐哭的不知所措的刘一九，想要说点什么吧，却不知道说什么，最终什么都不说。

就这样看着吧，有些过意不去。

好歹，那是自己两个孩子的妈。

实在没有办法了，他挪到李锐旁边，在趴在桌子上抽泣得厉害的李锐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，“锐儿，对不起！有些事情，我们谁都没法改变。你知道，整个大巴山里面，承担着什么样的职责，所有人夜以继日，为的，只是技术的突破，让我们国防势力更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