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她伸出手来,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脸颊,抚过他的耳畔,像是一只鹅毛扫过皮肤那般令他浑身战栗。 攸竹白喉结剧烈地耸动了一下,竟是闭上了眼睛像一只鹌鹑那样干脆不看她了。 可是紧接着他马上就后悔了。 只听刺啦一声,他的脸皮上一痛,耳旁传来她刻意拖长了尾音的一句,“小——书——本。”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 墓幺幺手里拿着一张蝴皮面具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