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髅笑笑的喉节都隐隐的一跳,他轻笑着看向十宴,“小家伙,你有点意思。” “谢这位爷赏识。”十宴松开髅笑笑,摊开左手,作出邀请的姿势,“有人跟我说过,别管面上如何高贵冷漠,上了床,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贱的母狗。很显然,这位贵子,也一样。她这身子明显是被人调教过了,虽然应该也是一位高手,但……比起我来,还差上那么点火候。” 身上只着了片缕的纯白色轻纱,它们和羽毛一样轻,和浸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