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圈于绝望无助之中的女人,是髅笑笑手到擒来的俘虏,他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她置于囚笼之中把玩一生。 “不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墓幺幺忽然开始挣扎。 “我不会像那只小狐狸一样对你。”髅笑笑轻轻咬在她脖颈上,耐心地挑逗着她。 他像是一个被逗猫棒逗弄过许久的猫。 墓幺幺这根逗猫棒时而近,时而远,时而紧,时而松,时而给他惊喜,时而给他失望,时而让他偏爱,时而又让他憎恨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