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昏沉的厉害,四周来来回回的人影都模糊的只剩下一团灰黑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他们说的话,也是模糊不清的。 她这时的余光却看见自己垂在床边的左手,被人攥着。 所以在那个真正的噩梦里,左手上感受到的灼热,是这个人的体温吗? 攥着她的人,她看不清楚。 但是她想,这个人,好暖啊。 这个人,救了他。 半昏半醒间,殿外的梨花飘过了她的眼前,她突然想起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