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被戚郎抓住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的时候——忽然就再也不恐惧了。”长公主的嘴角上挂着既温柔又难过的隐隐笑容。 “余按照戚郎的想法走出了王府,重新披旌挂帅,重新开拓疆场。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最远的离开父王的掌控,离开父王的探子。戚郎说,将父王交给他,将隆天交给他。余只管去做想做的事情,受戈锐和部下的保护,提高自己的修为,磨炼自己。戚郎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父王病倒如山倒。朝堂之权也渐渐落在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