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中的鄙夷和恨意就算有过理智的加持和遮掩,也锋利如刀刃。她走到石桌旁坐下,伸出手招呼墓幺幺也坐在她的对面。 又是一盘棋。 长公主捏起黑子,黑棋先手,落下一子。“这次,余黑,你白。” 这枚黑子落得极为贴边,好像直接就断了自己的后路。墓幺幺虽有疑惑,仍坐下拿起白子,紧跟而下。 “这些日子,你很难熬吧。”长公主仍在偏路上跟上黑子。“旁人流言传遍了,说你靠着出卖霸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