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沧宫。 许久未见过长公主,她今日打扮地格外普通素淡,一席冼白色的素袍,玉绦高束长发。简冠垂银丝金线,隐去面容不得见,负手站在廊下稍仰着脸,似出神地在望着远处垂垂卷云。身姿仍旧挺拔端正,有绝不输男儿的姿态气势,可……卷云似水缓缓在天边流淌,云翳似重重在她身上投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。 “来了。”长公主没有回头,“来得许晚,是萱儿缠着你不放吧。别介意,萱儿虽然任性妄为了点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