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光影变换,他们的立场好像完全掉转。 墓幺幺攥紧了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白润的胸口,那白润的一团上面还有他用针锥一针针雕出的他狐玉琅的名姓。那些伤口已经结痂,纹出的那三个字也是他好看的行书,宣誓着她的从属与他的主权。 可她却并不像以前那样会浑身颤抖,会害怕会恐惧。 反而是狐玉琅被她攥住的手在不停的颤抖。 那些伤疤刮过他指尖的触感,好像是在此时以百倍的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