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剧地将碗盏放在了她面前。他手肘撑在腿上手背支着脸颊,右手很自然地从碗盏之中拿出一枚果子,递到了她的眼前。 她张开嘴,把那果子咬到嘴里。 被冰酒冰透的果子冷得掉渣,渗出的酒液如同骨刺一样磨着牙髓,呛得她咳嗽不止,眼泪都呛了出来。于是整个世界变得更加摇晃虚幻,看起来像是隔了一层琉璃那样不清不楚。 “是不是太累了。”他的手背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,可她却感觉自己甚至还不如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