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热难耐的空气黏闷得如同蒸锅上喷出的浆气,叫人连眼皮上都会渗出滋滋的汗来。眼前这女人叫人过目难忘的绿色瞳孔里,泠泠水挂儿的颜色却似两团深夜里幽然在后背亮起的火芒。 多少年来生死场里拼出的本能与瞬被激发,后颈的汗毛滋儿地一下就立了起来。他果断抬手抓住腰间法宝长锤,可刚挥出—— 就卡在了半空。 他的手脚陷入了诡异的静止中,体内的命元神魄明明没有陷入眠期正常无比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