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措说出了大多数人想说却无从下口的担忧。 “谁告诉你我们需要用全部军力撕开这个口子了?”墓幺幺抬手在沙盘上以城门为起点虚画了一条直线。“破开这个口子的,只需要一部分人就够了。而另外的人,则从这里……”她手指着这条直线的末点,刚好是城门正对着的另外一边,可话还没说完,羌措再次打断了她。 “贵子说的是佯攻?”他说道,“可是贵子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围攻我们的到底有多少数量的荒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