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的翅膀掠过水面,其上浅缓涟漪,其之下的深潭惊涛骇浪。 良久。 墓幺幺眨了眨眼,忽然笑了。 “至今为止,牧画扇屈指可数不曾悔恨的事情里,如今多了一条。” 她朝前躬身,半屈下身子,做了一个有史以来最为恭敬的恭礼。 “晚辈牧画扇,能有机会崇拜长流云前辈,三生有幸。” 他笑声更加舒畅豪放,伸手要将她扶起,奈何只不过是虚影一片,只能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