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你知道吗?” “可我只是在帮你祛除符种。”囚野夫很光明磊落。 虽然墓幺幺将信将疑,“我为何要信你。” “我也还以为你不不会问出这句话。”他莞尔,却依然回避这个问题。手轻轻地落在她左胸上,左手上的晶戎长戒发出一阵柔和的光来,自她胸口里蔓延出一条白色的丝线,肉眼可见的烧成了灰烬。 “还没结束。”他说。 “还要如何?”墓幺幺问。 “还要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