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。 无名野湖,黑船停泊,眼见并无人下船。 适时,凉风微月,酒温正好。 湖边的小亭上,墓幺幺斟满了两杯酒,垂睫,微微一笑:“来了?那便坐吧。”仿佛脖子上出现的彩线不够锋利,仿佛身后女人的化力不够凶悍。 “你是谁?!”匡祝杀气凛凛的声音里,带着刚出土的血腥味。 墓幺幺端起酒盏慢悠悠地说:“一个渡客。” 很久。 匡祝收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