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幺幺沉默了一会,抚掌赞叹。“匡二娘果然是一心七窍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,“你说的没错,从来没有天降横幅,只有天降横祸。但是,还有一句话,想必匡二娘比谁都明白。” “游子身上衣,慈母手中线。” 匡祝娇媚的脸上第一次褪去了妩媚和风情,冷冷地盯着墓幺幺,一字一句:“你到底是谁。” “我是谁重要吗?重要的是,你真的要为了避这个或许根本没有的祸端,放弃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