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说到这里重重地喘了口气,然后仰头再次灌了一大口酒。烈烈地酒意似乎浇灭了他刚才一瞬间暴涨而其的恨,话锋平静地转了个弯。 “我母亲成了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,自然也不能把我扼杀,胎死腹中。” “可也许是我大哥求来的药有副作用,也或许是母子连心,到了足月,我依然没有出生的迹象。等了一个月,我父亲终于等不了了,和弗羽家的长老们决定把我生生剖出来。但是又怕怕伤了我这个弗羽家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