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死了。” 丹祖抿起唇线,将极为简单的三个字作为了这个有些冗长枯燥故事的结尾,轻描淡写地仿佛是秋日里的一阵轻薄的风。 他平平地掀起睫来,细长的金色瞳仙褪去了大半野兽的气息,仿佛是远山深夜里亮起的一线灯火,明明应该是灼热或者温暖的,可又好像绝望里构筑的虚愿那样悲哀。 “死法凄惨,剥皮剜骨,挫骨扬灰。听说还有人雕刻了她的石像,在归雁城跪着,每天都被万人唾骂。”